“孔慶東:怎樣對待圣誕節”
年12月26日
今天是非常敏感的一天,如果為這一天特別舉辦活動,相關部門可能會產生懷疑和干涉。 在座的人可能會贊同,今天是我們中國的圣誕節。 我們剛過完洋圣誕節,但中國有自己的圣誕節。 圣,這個字在中文里的意思不是神; 圣人也是人。 所謂圣誕節,不是搞個人崇拜,也不是搞封建迷信,而是說圣與神是有區別的。 那么,應該怎么對待圣誕節呢?

我幾年前寫了復印件。 “圣誕節和荒誕”。 這個文案比較有名,被多家媒體轉載,直到今天媒體還時不時轉載。 這個文案本來講的是有一種看到圣誕節各種荒誕現象的有感。 這種感覺,第一是指我們中國人,現在大多過洋節,但大多數人都不擅長得到那個意思,出現了一系列荒誕的行為。 但是,我的這個副本隨著播放毒藥廣播,開始有點誤會了。 有人認為我反對圣誕節。 孔老師說,我們是中國人,但也有人說為什么要過圣誕節? 這不是我的意思。 有人說應該把圣誕節趕出去。 不是中國的。 為什么要接受外國節日? 為什么這樣的誤解會增加呢?

正好,在今年圣誕節前,12月23日晚上,我有幸觀看了中央芭蕾舞團中國版的新年獻禮。 是“胡桃夾子”。 《胡桃夾子》是世界三大著名芭蕾之一,每年西方圣誕節,很多人都會去看這個童話色彩很深的《胡桃夾子》; 這是柴可夫斯基的經典劇目之一。 《胡桃夾子》是西方文化的典型代表。

中國不跳芭蕾嗎? 如果不接受西方的東西,那中國就放棄芭蕾吧。 問題是中國跳芭蕾舞。 中國芭蕾舞,該怎么跳呢? 首先跳《天鵝湖》、《胡桃夾子》、《睡美人》是沒錯的。 但是,如果100年都只跳這么多,有什么意義? 誰來看中國? 其實,中國的芭蕾舞,光從技術水平上來說,已經是世界一流的了,而且更好。 現在中央芭蕾舞團的演員個個都很高,比西方演員都高,容貌、身材、技術、大跳躍等,達到了世界一流的水平。 但是,在世界上不是一流的隊伍,只能說是芭蕾舞的強隊。 至少前五名進不去。 為什么? 因為沒有作品。 跳,《天鵝湖》不管跳得多好,它都不是你的。 《天鵝湖》是人的,《胡桃夾子》也是人的。 我們現在能得到世界上唯一的作品,公認的只有《紅色母軍》。

最近還發表了《大紅燈籠高高掛》、《祥林嫂》、《祝福》等許多新劇目,但果然在世界上并不出名。 為什么? 不是中國的故事。 有人問,這不是中國故事嗎? 《鮮紅的燈籠》是我們有名的作家寫的,為什么不是中國的故事呢? 在外國人眼里,這不是中國的故事,不能代表中國。 只有《紅色娘子軍》能代表中國的故事。 這很奇怪。 我們自己很容易認為《紅色娘子軍》是紅色經典。 紅色經典是與以前流傳下來的文化斷裂的。 不,不是。 人們看中國芭蕾舞要看《紅色娘子軍》。

那天我看的中國版《胡桃夾子》,非常成功。 讓胡桃夾子一樣的外國文化象征,經過與中國文化的斗爭,融入中國文化。
我在談魯迅的時候,談過日本學者對魯迅的了解。 中國為什么沒有像日本那樣走上學習西方的道路? 來學習,把自己變成畜生,侵略者。 中國為什么沒有走這條路? 因為中國有魯迅。 魯迅所代表的中國文化對西方文化進行著雙重的抵制。 不是說你是強者,而是我反抗,不能反抗了,我就投降,接受你的中國不是這樣。 中國,我輸了。 我學習你。 但是,我對學習本身持懷疑態度,抵制學習,也要繼續抵制我自己。 在阻力中學習,融化是中國文化的根本精神。

為什么現在我要說這個問題? 正好,今天是圣誕節。 當前中國矛盾尖銳,社會矛盾、階級矛盾、民族矛盾、敵我矛盾、人民內部矛盾尖銳。 在這種尖銳化的背景下,我覺得所謂的左派、右派、兩個陣營都出現了極端的聲音。 現在出現了極左和極右,出現了你死我活的態勢。 首先,我們今年夏天以來,聽到右派的聲音,右派宣布要殺毛左。 有些人說,大領導還在等什么,快動手吧。 誰殺了誰,防止他們將來反擊,說要把左派都殺了。 這顯然是法西斯主義的聲音! 這是錯誤的! 特別是和他們標榜的民主、自由完全相反。 但是,進入10月后,左派中也出現了也許是受極右勢力的啟發,正面對立的聲音。 左派的呼聲出現了原理上的社會主義傾向、原理上的毛左傾向,他們認為天下只有毛澤東思想是真理,其他都不是。 請冷靜地考慮一下。 符合毛澤東思想嗎? 那是真正的社會主義嗎? 這個時候,我想起了魯迅的話。 極左最容易變成極右。 極左和極右暫時不是一回事。 他們雙方都會倒退,直線成曲線,兩種思想合二為一,最后與法西斯主義掛鉤。

回頭看,中國要不要過圣誕節? 我們要殺了所有信基督教的人嗎? 還是把他們趕到外國去了,還是不要信基督教? 如果原諒他們的信,會被原諒到什么程度?
我剛在意見書上簽了名,但聽說要在我們孔家的圣地,曲阜建宏偉的大教堂基督教堂。 這座教堂建得比孔廟還高,里面投資了至少可以容納000名信徒做禮拜。 我們已經很清楚你孔子是不是有三千個徒弟了。 我做了3000哈利路亞,每天都在這里做哈利路亞。 我不知道這背后的勢力是什么,但我覺得不一定是曲阜地方政府。 儒學界的許多朋友團結一致,簽名反對。 我贊成反對在曲阜建教堂,我們不允許中國人信基督教嗎? 我們必須尊重別人的信仰嗎? 即使這種信仰本身帶有極端的傾向。 他認為只有自己得到真理,別人是迷途的羔羊,我們不同意他的態度。 但是,對于他的信仰,我們采取什么樣的態度?

左派、右派對歷史有很多模糊的認識。 例如,認為毛澤東時代與西方文化對立的左派、右派都是這樣認識的,這不符合歷史事實。 有一件重要的事情。 大家應該觀察。 新中國建立后,將使用公歷。 不像中華民國那樣,稱為民國元年、民國三十八年、民國七十多年。 并不是說中華人民共和國元年、中華人民共和國三十多年。 從一開始就決定使用公元1949年。 中國人在日常生活中,完全習慣于用西方傳統來思考,起源于新中國。 這太棒了,展現了共產黨的心,毛澤東領導的中國共產黨的心。 我們從1949年開始使用公歷,我們成為了西方人嗎? 不,我們還是中國人。 為什么要用公歷? 因為使用方便。 方便。 為什么不用呢? 第一方便,第二對我們沒什么害處。 知道是基督教的紀年,在傳說中的耶穌出生的那一年,知道這個就好了,把它當做知識知道。

前幾天在博客上貼了用文字寫的“朝陽孔廟記”。 其中有庚寅年春。 我的博客上每天都有很多漢奸找碴兒,說壞話,這次他們挽留了我。 你看,孔慶東不會寫文言文。 這是經常打擊我的話。 孔慶東不配北大教授,孔慶東不配,什么都不值得這次再找一個證據。 他們說孔慶東連最起碼的文言文都不會寫。 所謂寫庚年春,為什么會有文言文呢? 如何在文言文中插入阿拉伯數字? 古代沒有這樣的紀年法哦。 讓我們討論這個問題。 這句話有毛病嗎? 不應該這樣寫嗎? 古代沒有人這樣寫。 古代沒有這樣的紀年,當然沒有這樣的寫法。 是庚寅。 古代就是以這樣的方式度過紀年的。 比如《楚辭》,屈原寫的惟庚寅吾就是在降臨我的時候出生的。 但是庚寅年六十年又來了一次,我知道你是哪個庚寅年嗎? 這就是我們古代紀年的麻煩。 中國古代的時間觀輪回,不斷輪回,所以你必須經常計算。 要算漢武帝離開你幾年,就得倒半天。 在這種情況下,寫庚寅年春可以嗎? 那個對文化有損害嗎? 那對我要表達的意思沒有損害嗎? 必須從這個立場考慮。

我認為新中國文化決不排斥外國文化。 我們有很多文化運動,在那些文化運動中,批評過這個,批評過外國文化嗎? 如果把它看成是批判外國文化的話,那就錯了。 我們從來沒有批評過外國文化。 我們批判的是外國庸俗的文化和反動的文化。 沒有任何運動,是批判外國文化的。 盡管五十年代、六十年代,但在文革中,我們翻譯了很多外國最先鋒的文學作品。 那時,內部發行的被稱為灰皮書、黃皮書、白皮書。 小時候讀了很多。 我上了北大才知道,原來這些被稱為現代派的作品。 當時我們讀的時候,都不叫現代派作品,叫修正主義材料,而且翻譯水平非常高。

目前,國家確實處于內憂外患的狀態,大家都能感受到。 我作為北大教授生活著。 如果只考慮個人生活的話,就應該像學者一樣,感謝這歲月。 正如老舍《茶館》的唐鐵口所說:“啊,必須感謝這歲月。 從我個人的立場出發,感謝您。 但是,如果超越個人,離開我的住宅區的話,我想這年月是不會感謝的。 我可以怎樣感謝你? 例如,我當時剛畢業的時候,賺了100多塊錢。 雞蛋三塊錢一斤。 我現在一個月掙五六千元。 雞蛋沒怎么上。 還是3元五一節。 這種現象意味著什么? 意味著我的生活好多倍了,但是賣雞蛋和養雞的人,他們的生活沒有什么改善,他們和我的差距這么大。 本來的話,我應該從一百多塊漲到五六千塊,雞蛋從三塊,至少二十塊。 但是,沒有。 我們只想著雞蛋便宜,沒想到養雞的身體。 因此,在這種情況下,我國內憂外患、矛盾重重,個體也陷入迷茫和痛苦之中。 在這種情況下,一檔視頻節目之所以獲得這么高的收視率,我想是國家有問題。 如果國家沒有問題,就沒有人會看這些評論。 國太太平平無奇,誰會看這些評論呢? 這種情況下,怎么辦?

很多人誤解了我。 包括我們內部的人在內,都有這樣的誤解,我想回到過去。 比如在網上,讓我們回到孔慶東、毛澤東時代。 回去文革吧。 或者,怎么走吧。 需要注意的是,大家真的認為會回到過去嗎?
比如,發揚自古流傳下來的文化,會回到孔孟時代嗎? 繼承孔子的思想,意味著回到孔孟時代嗎? 要知道孔孟時代不是個好時代。 正因為是在那個時代不好的時代,孔孟思想應運而生。 如果那個時代是個好時代,就沒有孔子、孟子那樣偉大的人了。 所以老子說得對,圣人不死,大盜不停。 一個國家,一個時代,有圣人,是因為這個時代不好。 有人說春秋好啊。 知識分子旅行各國。 知識分子可能做得很好,但只看到蘇秦、張儀,沒有看到六國人民多么痛苦。 請站在六國人民的立場上想想。 我沒有知識分子那么自由。 知識分子為什么那么自由? 因為別人利用你,利用你攻擊,發動戰爭。 讓我們回到毛主席的時代吧? 當然不是。 毛主席時代有很多比今天好的地方,但肯定也有很多不好的地方。 如果可以的話,毛主席不會發動文革。 毛主席為什么會掀起文革? 正是因為那個時代有缺點,有很大的缺點。 當然,沒有像今天這么糟糕。 那時一定有貪污腐敗,老年人看不下去,他必須做運動。 毛澤東的思想是正確的。 我們今天繼承他的思想,并不意味著回到那個時代。 另外,我們不能成為外國。 不能成為美國、巴西或烏干達。 中國之路,必須自己探索。

前幾天,有個朋友讀了我的《問還是不問》,我告訴他我不喜歡問問題,有什么問題也是自己考慮的。 現在我不能問更多問題。 為什么? 引用我自己詩里的話,前面已經沒有路了。 你要問誰? 前面已經沒有路了,你到了沒有路的階段。 孔子說,三個人一定有我的老師。 這句話的意思是謙虛,讓每個人都當老師來學習。 但是,真正完美意義上的指導者已經不在了。 我們中國,現在正處在一個前無道路、無領導的時代。 我們一百年前就認識很多領導人。 這些領導人都打了我們。 結果,8位領導人團結一致進入首都北京。 當然,后來報仇了。 我們在朝鮮半島復仇了。 當時不是八國聯軍進入北京的嗎? 我們在朝鮮半島打敗了17人。 兩個八國聯軍還原諒了一個人。 從那時起,我們就沒有領導了。 蘇聯曾是我們的領導人,但自己先垮了,所以中國現在只能靠自己。 想想我們引以為豪的漢唐風采。 漢、唐時期,中國以誰為領導人? 沒有導師。

在北大我最不想聽的是建設世界一流大學。 當你說要建設世界一流大學的時候,你把自己放在三流,決不會成為一流。 因為,你永遠看著別人和你不同的地方,你認為那是優點,認為那是自己的差別。 最近,中國文學科一百周年慶祝,我們的老校長張旭東回來了,他說北大學是什么? 北大是世界一流的。 現在不知道,但至少我上學的80年代北大是世界一流的。 世界一流是什么? 世界一流是給別人定規則。 你給別人定規則,按自己的方式行動,這就是世界一流。 我們的漢,唐,不是嗎? 漢、唐是世界一流的,你必須向他學習,你沒有一件事是必須向他學習的。 是閉關鎖國嗎? 不! 戰術上不向人學習,戰略上把人的東西都帶來了。 我們今天的許多節日、許多民俗,在漢朝、唐王朝的時候都很清楚地加了引號,是圣誕節。 在今天的中國,許多自古流傳下來的文化,都是外來的,都是我們吃來的。 這樣的時代,可以說是有為、無為相結合,想有為則為有為,想無為則為無為。 但是,當你要打我的時候,我生氣了,追了你一萬多英里,追到了歐洲。

今天我們來談談自古流傳下來的文化,比如佛教。 佛教本來就不是中國的。 我們想到了2000年前的佛教。 當時在中國人心中的地位和我們今天想基督教一樣。 看著就覺得礙事的外道好好的是男人,剃光頭的不是邪教。 什么事? ! 那個時候我說是孔和尚。 必須受到歧視。 但是,我沒有說不可以信仰佛教。 來了之后必須斗爭,斗爭的結果是雙方都變形。 例如,根據佛教的原始教義,人用不尊敬父母的佛教來宣傳眾生平等,尊敬什么樣的父母呢? 孩子和父母沒有關系。 孩子和父母的關系,在瓶子里放東西,倒出來,出了東西之后,就和瓶子無關了。 但是到了中國,你會說不孝順父母嗎? 不行。 佛教也不拜謁帝王。 沙門不敬王者。 和尚見帝王不拜我和帝王平等。 我不崇拜你。 不,統治者很生氣呢。 傳達不出來。 所以,佛教一到中國,就必須中國化。 漸漸中國化,尊敬父母,也必須謁見帝王。 如何與佛教的教義融合呢? 怎么解釋呢? 也就是說,父母是前世的佛,帝王是前世的佛,某帝王是現世的佛。 它可以通過改變自己的教義,融入中國。

基督教來到中國后,不使用政治力量、暴力力量進行排斥,要不要中國化? 慢慢中國化。 我去了一點教堂,在農村一點的教堂里,發現了很有興趣的現象。 很多教堂的入口開始貼上對聯。 上聯看耶穌怎么樣,下聯看圣母怎么樣? 有這一天就順利。 我相信有一天,圣誕夜教堂會發餃子。 再來點醋怎么樣? 如果有這一天,不是很好嗎?

新中國的強大在于真正繼承了以前傳下來的文化。 看看打倒它,打倒它,輕輕舉起它,其實繼承了自古流傳下來的文化精華。 中華民國之所以發射到臺灣孤島上,是因為它口口相傳著以前傳下來的文化,但在實際操作中,它處處破壞著以前傳下來的文化,破壞著仁義禮智信。 共產黨是恢復仁義禮智信的社會,共產黨不允許黃世仁在除夕晚上去家里逼債,搶人家女兒是破壞以前流傳下來的文化的共產黨是恢復信義的社會。

但是,這種整體包容經常被破壞,例如文革中有極左。 我們本來應該合理總結文革中的成果、錯誤。 但是,趁我們還沒來得及合理進行學術梳理,政治力量就來了,把文革打包歸檔,大家不能談,一概否定。 那么,我想我們在文革的研究上又落后了。 文革中的極左傾向,堅持著來自毛澤東以及其他領導人的糾正。 今天,右派都有一種誤解,認為毛澤東是固定的左派。 毛澤東是左派嗎? 我們看黨史,毛澤東用最大的力量反對極左。 你說毛澤東是右派嗎? 毛澤東也不是右派。 毛澤東是人民派! 一時之間,他站在了什么樣的發言、什么樣的措施對人民有利的立場上。 極左危害革命時,他與極左戰斗; 極右危害革命時,他和極右戰斗。 他的角度真的超過了左右。

近20年來,中國社會又倒向另一邊,從極左變為極右。 種種弊端不一一列舉。 當然,東西一定會反過來。 我們必須仔細看看主流的東西。
看看世界上哪個列強。 美國文化在哪里? 美國稱霸,就是現在中國人民看透了,中國人民現在反美情緒很強烈。 但是,越是這種情況,我越要提醒我們學習美國。 我已經在很多場合說過了,美國文化的精華,美國政治的精華是毛澤東思想。 美國人最談政治,美國人看問題總是政治標準第一,其他標準第二。 如果政治標準錯了,就和你拜拜。 和人劃線保持距離,都是以政治為標準的。 美國獨立自主,自力更生,美國建立統一戰線。 最了不起的是,美國槍支中走出政權是毛澤東思想的精華。 美國教育你的把戲和自己用的把戲完全不同。 教你的把戲,都是騙你的。 它會讓你開放市場,好好保護自己的貿易。 美國還具有美國文化包容的優點。 為什么美國這么強大? 它真有我們剛才說的漢唐風采,來者不拒,誰來都行。 中國優秀的青年學生,鋪天蓋地去美國給人打工,美國害怕嗎? 美國不害怕。 美國說中國人來了這么多,占領我們的文化怎么辦,成為我們的主流怎么辦? 美國不害怕。 我有辦法對付你。 其真正的核心精英是自己的,大致由四五千精英掌控。 你們不管博士、碩士,都會給我打工。 擁有這樣包容的心。

歐洲其實也很包容。 歐洲分裂成許多小國。 這些小國在政治上是一個個小國,特別是他們在政治上誰也不能收拾,在政治上必須各自獨立,但實際上在文化上卻恰好保持著多元性。 所以從整個文化來看,歐洲是分裂中的統一。

我們的鄰居,日本包容著。 我在日本呆過一年,我認為日本在包容問題上也做得非常好。 為什么韓國很難真正崛起? 為什么,因為韓國文化不包容。 因為它總是認為它是自己的牛,它永遠是被侵略的二等國家,殖民地或半殖民地。 日本為什么會變成帝國主義呢? 帝國主義固然不好,但日本包容著。 在日本,任何思想、任何宗教都能找到。 西方有東西,那有東西。 但是在這個包容下,正是保存了自己的東西,很好地保護了自己的東西。

我的工作單位,北京大學也很包容。 因為包容,所以會在多個立場、多個層面被責罵。 北大與左派、右派都存在,最左邊的人,最右邊的人在北大; 最愛人民,最欺壓人民的人,北大也有北大,就是這樣。 北大能消除某種聲音嗎? 我覺得去掉不好。 北大應該保持這樣的陣容。 上節課陳獨秀應該講話。 下節課鴻銘應該講話。 上節課教授說男女平等,下節課教授說男性必須和4個妻子結婚,這就是北大。

但是,在某個具體的社會時間段,如果輿論判斷一方為真理,另一方為謬論,那么被認為是謬論的人就可以輕易被砍掉。 在那一瞬間,看起來是對的,但把眼睛睜大看,是錯的,也是有害的。 就像在院子里,我們清除毒草,以為剩下的是花的時候,花里會自然生長毒草。 例如,如果我們清除資產階級,與其在黨內自然產生新的資產階級,還不如留下一些光明的資產階級。 出生長大的資產階級,更可惡,更可怕

歷史上從古至今的偉人,其實很寬容。 儒教、道家、法家… … 請仔細看看他們原來的話。 很多都是相互交叉的。 孔子是儒家,孔子沒有道家的一面嗎? 當然有。 孔子當然有道家的一面。 老子安靜無為嗎? 不,我覺得老子很陰險。 你要是打仗,一定贏不了老子。 老子的閑靜無為,無論何時都是非常強大的兵法,要想抓住欲望,必須先與之打交道。 這是多么陰險的技藝啊。 所以,不能用一個身體固定地看他。

看看新中國的創始人毛澤東,毛澤東是最寬容的。 毛澤東對與他意見不同的黨內同志,包括與他直接對立的敵人,沒有人比他更寬容。 毛主席一家被國民黨殺了多久? 祖墳一次又一次地被挖掘。 但是,新中國成立后,毛主席下達了保護蔣介石奉化的祖墳的命令。 有這么寬容的人嗎? 他要報仇的話,必須向多少人報告? 對比毛澤東和斯大林就知道,斯大林是真正的俄羅斯性格,該殺的就殺。 毛澤東的本意是,一個人不殺,大部分不抓。 當然,在實際執行的過程中,有殺了人的地方,也有殺了很多人的地方。 但是,如果毛澤東不殺一個人,大部分不采取這個政策,就不知道會擴大到什么程度。

我們要前進,就必須學會包容,不管是國家要前進,還是我們個人要在奮斗的道路上進步。 忍耐,放大,必須做出犧牲。 我不是談論任何宗教的教義,總之我個人認為,人活在這個世界上,沒有什么可以失去的,只要人活著就可以賺錢。 這個世界不都是由分子組成的嗎? 怎么是水瓶,我是身體嗎? 我和那個相比,早就賺了。 我的一生,乞丐樂觀的我當乞丐也有意義,但我為什么沒有當礦泉水瓶子呢? 想到這里,人生什么也沒失去。

很多人說孔老師每天都有那么多人在博客上罵你,你為什么不生氣呢? 我也不是完全不生氣,有時生氣,但有點生氣。 根本上,我什么都沒失去,所以他罵我正好暴露了他自己。 罵我的人越多,擁護我的人就越倍增。 因為,他們意識到罵我的人是低水平的人。 罵我的人原則上分為兩種。 一個是壞人,另一個是沒有水平的人。

我可以回到這一天吃圣誕節嗎? 我認為中國文化迅速發展的過程是動態的,不斷吸收其他文化的過程。 在中華文化內部,中心和邊緣不斷交流。 在中心民族腐敗的時候,通過游牧民族和農業民族的戰爭,不斷吸收游牧民族的血性、蠻性,中華民族留下了生命力。

中國人有非常好的優點,看起來一團糟,但在這一團糟中,充滿了過好日子的強烈愿望。 不管有沒有文化,無論城鄉勞動者、農民,誰都要過好生活,這是中華民族的原動力。 很多民族沒有這個動力,或者說這個動力不夠。

我在一堂課上舉了一個例子。 在中國文學系請了日本教授講課。 我們去機場接了。 路上堵車,前面的兩個司機跳下來吵架了。 在外國朋友面前,我們感到很慚愧。 我們看到兩個中國司機吵架,從中國不文明的意義上說,我還很文明,他們不文明。 但是,我沒想到日本朋友會很高興。 啊,中國人真精神。 他覺得中國人很好。 我覺得他不奉承,他說的是真的。 因為日本人不會吵架,所以在日本絕對看不到那樣的事情。 他不吵架,是他心里不想吵架嗎? 不。 他倆之所以遇到這種情況,也是恨得要命,想殺了對方。 但是,日本人表面上很文雅,下面是快樂哈伊在搜索戴斯乃。 其實,他們心里想殺死對方,但沒有那個活力。 我們中國人下來破口大罵,各罵各的,心里很舒服,開車走了,生活繼續前進。 我認為這是中國文化的優勢。

我們今天終于看透了西方文化。 當然,我覺得還沒有100%看清楚,在某種程度上看清楚是件好事。 例如看穿了諾貝爾文學獎,看透了諾貝爾和平獎,看透了這些。 看穿之后怎么辦? 不是讓他消失。 我們不能自己領獎獲得孔子和平獎嗎? 你可以創造自己的和平獎,和他去和平競爭。 他來侵略我們的時候,當然不行,但是別人沒有侵略你的時候,你不可以主動去消滅別人。 中華文明從來不主動毀滅人。 我們的歷史上有很多戰爭。 但是,我們戰斗從來沒有用防守反擊過,從來沒有主動打人或毀滅過人。 (/S2 ) )積極消滅人,都是失敗的,請記住這一點。 所以今天的要點是,利用圣誕節的契機,談談我們在目前這種形勢下,國內外內憂外患加劇的情況下,要特別保持冷靜的心,團結大多數人,寬容他們。

第一名的錄像可以從960萬名躍居世界500名。 靠什么? 就是包容。 我們不像其他媒體那樣像南方新聞系,也不像北方新聞系那樣只允許一個聲音發言。 我們可以用很多聲音發言,包括孔和尚坐視天下這個節目。 另外,也可以有反對我的聲音和謾罵的聲音。 你害怕什么? 沒有什么可怕的。 我記得第一次看完節目后說,我們節目的定位應該是老百姓的觀點、學者的深度、全球視野、中華的氣派。 重要的是我們能不能做到。 只要我們多次持有平民的觀點,平民的觀點就不是某個角度。 農民和工人、小商人一定角度不同。 藍領和白領的角度也包含了最多人的角度。 正因為包容了這么多人,才能在短時間內得到這么多朋友的擁護。

在座的各位,幾乎我沒有認知。 感謝你對我的迷戀,對我的支持。 而且,我們之間也希望彼此包容,不要有教派和山頭。 我這學期在北大上的學科目是金庸小說研究。 在金庸的《鹿鼎記》中,反清復明還沒有結束,還相距甚遠,所以天地會和穆王府首先爭論的是誰是正統。 最后,反清復明失敗了。 今天,出現了一點以正統馬列主義自居的勢力。 馬列主義很好,但馬列主義本身不需要快速發展嗎? 馬列主義當然需要迅速發展。 盲目反對馬列主義是不對的,但把馬列主義當作一尊也許也需要反省。 我們之間在這一年里,特別需要相互團結,相互包容。 我想新中國還沒打完,毛澤東、周恩來、劉少奇就先來了,這個新中國有陰影嗎? 肯定沒有影子。 我想在新中國成立之前,他們的一些身體思想一定不一樣。 他們在二十年代、三十年代、四十年代不同。 毛澤東和劉少奇文革后思想不是對立的,早就思想不同了。 但是,他們一條心,建立這個新中國來,以后的事要慢慢處理,人民內部的事,黨內的事要慢慢處理。

說到我,我希望大家能包容我。 我是個被動的人,我自己不想計較。 我一直標榜自己是真正的自由主義者。 只是因為自由這個詞被壞人奪走了,他們必須說我不是自由主義者。 其實,我是最正宗的自由主義者,我決不干涉別人,但也不可以干涉,所以我脾氣不好。 我希望我脾氣不好,有很多壞毛病的時候,朋友們能包容我。 在這種真正包容的情況下,正如北大所說,兼容并包,萬物共同培育,共同成長。 在這良好的氣氛中,我們一起坐視天下風云,走向美好的明天!

今天是圣誕節。 祝你圣誕快樂。
本文:《“孔慶東:怎樣對待圣誕節”》
心靈雞湯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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